流畅交融了十来分钟,不知怎么搞的,我想起她室友的诗,想起她渴望性而不得的沮丧,我说,对不起,我想到你的室友。
仿佛是在沙漠里渴了好几天后,来我的嘴巴里啜吸甘泉,林晓美用一种热烈又淫靡的方式索求着我的吻。
还没来得及对姐姐的话提出疑问,就从正后方传来了解开浴巾掉落的声音。
“这当然,要怜香惜玉嘛!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,不得她亲口答应,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。
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该直接做决定,便赶紧加了一句,“老公,可以吗?”
埃米莉亚不愧是前执政官家的女儿,看问题比一般女性要长远的多,我很是喜欢她这一点。